此间年少

不使用lof了,如要找我可以看看置顶

随手写写

*写点不知所云发泄下,很短,就不打tag了

*但依旧私心信邦,虽然没多少戏份(x


他登高远眺,登得越高则风势越大,丝丝冷意拂面,脚步便渐慢下来,一身厚裘遮不至脸,而那两颊凉遍之感,恍惚间仿若哭了一通后风吹泪痕那般难受。

但难受归难受,他依旧慢慢登临高台,闭眼感受那冷凉之意。后世当有才子叹着高台多悲风,叹来叹去皆是心境使然。若由他来叹,则要先夸一句大风起兮云飞扬,见那风势扰乱浮云,如世道离乱,埋多少枯骨只为送一人至及高处,不胜寒。

他当要赞叹过世道又赞叹威名,才缓缓诉一句心忧,将傲气尽作迷茫,豪气尽作疑虑。何人可用,何人已不可用?当风声刮过每一寸疆土,哀凉叹息里又有多少王土是那年轻气盛的将军所打下?

他微不可察地笑了笑。年轻不全然是好事,气焰太盛又如何,不过多久便如风中残烛一般,终有灯灭之日。谁又不是如此呢,他以为自己终可安坐天命所归之位,可那天命降临得太迟又太短,举国伤悲中一缕孤魂飘向高台,空作无谓感慨。

远远眺去,揽不尽的万里乾坤在风中模糊。

他拭去眼角那滴水珠,百无聊赖地想着若风有颜色,那又将是怎样的色彩——兴许是淡淡的红,如那鲜艳发丝浸染在晨曦之中,亮而浅淡,近似虚幻,视野所及处唯有一片温柔的模糊,逆着光连那从未入梦的故人也看不清。

唯有那满身腥甜之气最是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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