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间年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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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邦 - 唯你5

*对不起,可能要7或8才能结束掉了(x)然后说一下啊,韩信很会下棋这点我是综合了他发明象棋那个说法编啦,本想让他教邦邦象棋,但我想了想,他要是教人自己发明的东西,这脸是有多大啊,所以就改成了围棋……反正大家意会一下(?

*唯你4


韩信守了刘邦一整夜,料想过这人醒来后该如何发怒闹脾气诸如此类,想得头疼。别人要给他脸色他一准打过去了,偏偏又是刘邦——自己理亏而心虚,兼且又承诺人家要顶替分身与他相守七十五年。

哪有爱侣相守还打来打去?

一提及爱侣这两个字,想来尚有些羞涩,韩信面色微红,昨日至昨夜缠绵许久的舒畅感受确实令人着迷,刘邦身体里……但一说起刘邦,禁不住又懊恼于他那态度。

说好了相守,刘邦也不似把他当伴侣看,其他不提,就说双修吧——这人在听闻自己杀了分身时没哭,后来与自己闹别扭时没哭,偏偏要在行那快活之事时哭。

哭完晕去还梦了分身,俨然把自己都给无视个彻底。

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?他盯着刘邦的脸,越想越气。

然而刘邦起来后却又一反韩信所想,未曾发怒,也不闹脾气。他睁开眼,幽幽道:“你真不是个好人。”

韩信被他这一控诉搞得有些不解,仔细一思又心虚地回道:“双修不能停,不然就没效果了。”

刘邦一怔,而后不自然地别过眼,没好气道:“谁和你说这个?我是说我从昨日清醒到现在,一顿饭都没用上?你们龙宫就是这么对客人的?”

韩信提醒他:“你已经不是客人了,你就住这里,便是七十五年过去,你搬去长老那儿,那也在龙宫里。”一述及此事,他心中又开始郁闷起来,那是一种莫名的感受,连自己都说不上为什么。

好在刘邦从善如流,改口道:“我们龙宫就是这么对自己人的?”

韩信满意地点头,又哭笑不得道:“稍有些修为的龙族便已辟谷了,无须用饭,吃也不过满足口腹之欲罢了。”

“那我口腹之欲犯了。”刘邦撇嘴。

韩信想过这人醒来后冷嘲热讽大摔东西歇斯底里,结果只不过是肚子饿了,这就好办。当即招来侍者设宴,山珍海味珍馐佳肴摆满一桌,看得刘邦瞠目结舌。

“这可吃不完吧。”他说。

韩信理所当然道:“慢慢吃就行,实在不行还能拿法力消食,不怕。”

刘邦看他,道:“你有病吧。”说罢提箸开动,倒也吃得津津有味。

韩信看他进食的样子,总觉得挺赏心悦目,虽然这人在人间流落时泰半的人生都非在达官显贵之家里,但当上皇帝后想来也被人仔细纠正过言行举止,如今举勺提箸,无一不标准。

视线上移,又盯着那双唇一张一合,吞咽食物,冷不防一个念头倏忽闪过:他们似乎连一次都未曾亲过。

明明双修都修过了,居然未曾亲吻过彼此,简直荒谬。韩信心随意动,正欲亲过去,又感这种场合不甚合适——双修时亲上去倒很自然,把刘邦做得恍恍惚惚就行,人也不会察觉自己都干了什么。

但首先,他们得有下一次双修。

韩信问道:“你还想双修么?”

刘邦闻言停下动作,面色诡异地看他一眼,终于扯了扯嘴角道:“想啊。”

他笑着说下去:“我让你停你也没停,做都做完了,便宜该占也占完了,这时候才说以后不要,想想挺亏啊。”

他能有这等觉悟倒也不错,尽管韩信仍直觉有哪里诡异,似乎那笑容未有真心,依然点头:“放心,我这回会轻点。”

“但你能不能变回去?”刘邦问,“你先前银发那样子。”

韩信挑眉:“不是你要我顶替我分身,才让我变得这副模样?”

刘邦摇头:“算了,我不要了,你们又不是同一个人。”

这话莫名地让韩信气不打一处来,他沉声道:“我们就是同一人,在你认清这点之前,我不变回去。”

刘邦小声嘟哝:“那我看你永远都不用变回去了……不对,是七十五年。”

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韩信想,简直不把自己气坏不罢休。

然而想是这么想,接下来这些日子里刘邦却也没继续气自己,昼间专心修炼,夜里与自己双修,并无第一次那般又哭又遮眼的举动,反而配合得近似放浪,惹得初开荤的龙族欲罢不能。

刘邦在修炼之外也把自己从宫中收拾来那些宝贝都一一摆好,他说留个念想,似乎当真就是留个念想,闲暇时也不见他把玩一二,至多照着棋谱将棋子放满棋盘,没事就盯着那个棋局发怔,也不见他破局。

韩信问:“你是不是不懂怎么破?”

刘邦点头:“嗯,当初学得不专心,想想也挺后悔的。”

这些风雅玩法多半是从人间开始的,仙人妖族专心向道,少有自创此等耽误修行之事,偶尔看到新奇有趣之物才要学去,得空时玩一玩。围棋也是如此,韩信素来一心修炼,学也不曾学起,此刻却想着若刘邦亟需帮助,他自可学会如何下棋,顺便教人破局。

毕竟分身也擅长,自己理应有天赋才是。

他这么与刘邦说了,刘邦却笑着婉拒:“我对下棋没什么兴趣,就是摆个棋局看一看,不破也不打紧。”

可你不是说后悔么?韩信心想,也没把疑惑问出口。


日子一天天过,韩信身边多了个同进同出亲昵无间之人这一事该传的也传遍了,龙王龙后欣慰地前来看过,被韩信没好气地一一搪塞过去,回过身还得面对刘邦不安的提问。

“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?”他问。

韩信一头雾水:“什么不太好?”

刘邦理所当然道:“就是让他们误会不太好。我们几十年后还是要分的,现在误会成这样,以后怎么向他们解释?”

韩信没来由地一阵气闷,道:“那时才说。”

刘邦撇嘴,似乎对他这种临到紧要关头才思解释的做法很不认同。

然后李白也来了。

李白前来时韩信恰巧不在,千年之狐被侍者一路领去韩信寝宫,见着的唯有瞅着棋局发怔的刘邦。

但这已经足够好了。李白眼前一亮,凑上前去,对人左看右顾,好奇得不行。

“我是李白。”他终于笑眯眯道,“韩信的好友。”

刘邦本来被陌生人看得浑身不自在,闻言又一怔,而后朝来人笑了笑:“我是刘邦……那个,某个长老的儿子。”他临到用时方才惊觉自己竟连父亲名讳都不知,心中忍不住骂起了韩信,有你这么帮人找儿子么。然而便宜老爹也糊涂,好不容易见一面也不自我介绍介绍。

搞得如今这局面尴尬至极。

李白噗哧一笑,暧昧地挤眉弄眼:“你难道不是韩信的……嗯?”

“不是。”刘邦也懂他在指什么,连忙摇头,“都是假的,我和韩信都很发愁呢,就怕以后下不来台。”

“啊?”李白大惊,这种传闻还能有假?

“但你都住他这儿了……”他试图理清头绪,小心翼翼地问,“你知不知道我在问你什么?我是问你是不是韩信伴侣,不是问你是不是他儿子。”

刘邦没好气道:“我当然不是他儿子。”

他又僵硬地补充:“也不是伴侣。”

那你们到底什么关系?李白心内越发好奇了,正想问下去,韩信却又不合时宜地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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