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间年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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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邦 - 当认栽时且认栽

*标题又乱取……

*就是那篇你觉得你男人什么时候最好看后续,我取名真太随便,现在打着都好尴尬……

*abo设定,子已经生了(……),abo=乾巽坤,雷者注意避雷啊

*然后补充一句,文里韩信那句“这天下无不亡之国”出自曹丕《终制》那句“未有不亡之国”,我爱曹丕就算他不爱我(x


1.

韩信坚持大操大办成亲之事。可惜刘邦不同意。

他吞吞吐吐地说:“那个……国库不丰盈……我们从简吧。”

韩信讶然道:“国库不丰盈?没关系,大部分由我出吧,我有得是奇珍异宝。一生一次的事,怎么也要风风光光。”

眼见这理由行不通,刘邦咬咬牙,又道:“不,别大操大办,你知我知周围人知就行,场面太大我……我会怯场。”

韩信满脸疑惑地看着他,刘邦心虚地回视他,努力不移开视线。

良久,韩信赞叹道:“很少有人能和我对视那么久而不感到不自在,你可不像是会怯场的样子啊。”

什么鬼。刘邦正想为自己辩护一下,韩信又给了提议。

“你是皇帝,总经历过登基、祭天这些事吧。就算你真会怯场好了,我可以委屈点,把排场弄得跟登基一样。”

“……”刘邦见这理由也不行,唯有欲哭无泪道,“你要是把场面搞得那么盛大,我们以后如果分了,我很没面子的。”

韩信瞪大眼,问道:“我们为什么要分?”

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刘邦含混道,想了想,他尽量委婉地说,“可能哪天你……我是说我们突然就觉得腻了呢……”

韩信道:“成亲是一生一世的大事,我既然要与你成亲,就断然没有厌倦腻味的道理。”

他看刘邦那副犹犹豫豫的模样,忽而灵光一闪,咬牙切齿道:“难不成你早已心有所属,所以尚未成亲就想着要分开?”


2.

这下刘邦也瞪大眼了。

“你想太多了……”他有气无力道,“你去问问宫里人便知道了,我长那么大就没谈过恋爱,一心一意励精图治。”

若是张良在场,必会赞叹一声君主脸皮真是越发厚了,竟能自夸得如此自然,毫不羞怯。

“我只是觉得……”刘邦又吞吞吐吐地说下去,就这么将心思说透着实让他不自在,连面色都显微红,“你的能力那么大,若是想走,我肯定困不住你……那时我真会颜面扫地。”

韩信一怔。

许久,他才真诚道:“虽然我的确很有能力,可我一定不会抛弃你,你要相信我。”

若是张良在场,必会赞叹他们真是一对璧人,乾坤双方都能自夸得如此自然,算来也是缘分。


3.

成亲之事真按韩信意思大操大办了。

一时间宫里忙得团团转,好在刘邦孤身一人太久,即使他不急别人都急,成亲须有的用具多半都已备齐,否则指不定要如何焦头烂额。

如今放眼整个宫里,最清闲的要数那两个成亲之人,以及他们的儿子。

韩信拿拨浪鼓逗儿子逗得不亦乐乎,逗着逗着忽然想起什么,连忙问道:“对了,他取名了么?”

“取了,”刘邦漫不经心道,戳了戳儿子胖乎乎的笑脸,“他叫刘兴。”

韩信怔了一会儿,俊脸微红,有些羞涩道:“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思念我……”

“不是你的信,”刘邦连忙澄清,一边内心腹诽这龙自我感觉怎地如此良好,一边将儿子名字念得标准无比,“刘兴,兴国安邦那个兴,正好和我前后呼应。”

他说着,得意洋洋地补充:“这名字取得多好啊!一听就是日后要当皇帝的命。”

——可不是?毕竟人就是皇帝的儿子。


4.

韩信问道:“你打算让他当皇帝啊?”

“他是太子,我这位子本就要给他。”刘邦理所当然道。

韩信大喜,问道: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位子交给他?那时我领着你四处游玩。”

韩信那张脸生得俊美无比,平日里一副冷傲模样,导致他一笑起来反而更有晨光初透冰雪初融那般令人惊艳之感。刘邦每每被这龙美色所迷,这段时日里一见他笑着求欢,多半便狠不下心推拒。如今见他笑得欢喜,不免又是心思恍惚,几欲答应。

方才启唇,却又想到什么,最后竟是干涩道:“我若将位子传下去,便已是不在了。”

韩信一怔,许久,才问道:“你想当那么久皇帝?我不是听张良抱怨你总是偷懒?”

“子房怎能如此说我?”刘邦下意识地回道,“想我励精图治那么久……”

韩信愁眉苦脸打断他:“我说句不好听的,这天下无不亡之国,便是往多了算,能撑个千年就不错了。你要是想在这位子上坐那么久,儿子也不用等你传位当皇帝了。”

他话里话外似乎都藏着什么未竟之意,刘邦仔细思量,而后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我只是个凡人。”

“你生了我的儿子,就不是凡人了。”韩信耐心十足地说,“龙族生来便能变为人身,像我们儿子那样有对龙角未能变走的,便是胎里灵气不足所致。你道他为何灵气不足?不都是为了把灵气分给你,好让你生产时能安然无恙。你现在身体里有他分给你的灵气,我又教你修炼法门,就可同我一般,长生不老。”


5.

韩信一番话说得刘邦又是恍惚又是感慨——历任那么多皇帝求仙问道不得果,自己脚踏实地勤勤恳恳不管这些虚的,反而要踏上修炼之路,真是天意难测。

他想了想,在韩信充满冀盼的目光里败下阵来,道:“那……等子房告老还乡了,我就把位子传下去。”

韩信不满道:“怎么你退不退位,竟要以张良为依据?”他皱着眉,显是吃醋吃得不浅。

“你不懂,”刘邦慢悠悠地说,“子房帮我处理了好多政务,他要是告老还乡,我工作就多了,当然得退位。”

韩信:……

韩信突然有些同情张良。


6.

张良道:“君主真这么向韩信说了?”

“是啊,”刘邦朝他笑了笑,道,“你我二人君臣相得,一朝天子一朝臣,想来也是佳话一桩。”

张良沉思许久,不知该告诉君主那句话不能这么用,或是该用这事对君主开个玩笑。

他想了想,终是脸色肃穆道:“君主,臣如今便想辞官还乡去了。”


7.

“啊?”刘邦大惊失色,连忙道,“子房,你别冲动啊!”

见张良眸如止水般朝他沉静看来,心下一紧,又补充:“我把你的工作减少,而且从今日起勤恳理政!你可不能走啊!”


8.

张良将一大堆工作交给刘邦,心里有些高兴。

没想到一个玩笑就能让自己少做点事。

看来以后得多开开玩笑。


9.

为了这茬,这段时日里刘邦忙得不行,总是在御书房批阅公文至深夜,方才回返寝殿。

韩信不满道:“你怎么总是这么晚才回来?我等你等了很久,儿子也很想你。”

“……”刘邦看了眼在小床上呼呼大睡的刘兴,又伸手摸了摸这娃的小肚子,又胖又软,便道,“没有很想吧,我看他吃好睡好的样子……”

韩信语塞,又道:“他那么小,需要父母关怀……”

“我关怀了他好几个月。”刘邦不以为意地说,把责任抛回到韩信身上去,“倒是你,那时都不在,正好趁这个机会和他好好培养感情。”

见韩信尚有话想说,刘邦便拍拍他的肩,愁眉苦脸道:“你当我想那么勤劳?我这段时间如此勤恳,全是为了让子房止了辞官的打算,否则他要是一走了之,我不只这段时间忙,以后也会忙个不停。”

韩信面色稍霁,轻声道:“辛苦了。”

“唉,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,”刘邦摆摆手,“你也别等我了,早些睡。”


10.

他说是这么说,明日也依旧处理公事至深夜才回到寝殿。但是发现韩信当真已经入睡之时,心里竟是莫名地有些气恼。

“我怎么也开始无理取闹了。”刘邦轻叹。

夜深露寒,他自御书房回到寝殿走了一路,自是手脚冰凉,冷得不行。平时倒会先立于炭炉前烤个暖和,今次却是刻意一身寒气钻入被里,虽说自觉此举无理取闹,可仍是忍不住捉弄一二。

韩信睡得迷迷糊糊,冷不防自家坤的熟悉气息卷着夜间寒意缩入怀里,当下微抬眼帘,含混道:“你怎么这么冷……”

这话说得刘邦唇角轻扬,正要开口说些什么,韩信却将他搂紧,依旧含混道:“别动,我先给你暖暖。”

然后刘邦缩在这龙怀里,觉得自己好像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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