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间年少

不使用lof了,如要找我可以看看置顶

信邦 - 你觉得你男人什么时候最好看

*标题真乱取……

*有生子,abo设定,abo=乾巽坤,注意避雷,雷到就撤退啊……


1.

当熟悉的热意开始在体内燃烧,而那盛药的小瓶子无论如何向里看都空荡荡时,刘邦就知道坏了。

是夜,满月清光辉耀人间,淡而冷——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刻,也是求助无门的时刻。君主为坤,安排在寝殿处当值的侍卫便都是巽,身为乾的那些侍卫都被丢得远远的,远得无论君主发情,抑或他们发情,都互相感觉不到。

所以如今放眼整个寝宫里,竟找不到一个能够助他的乾。

若要服药吧,那兢兢业业为君主调配抑制之药的御医也早已歇下。

只能硬撑了,刘邦苦笑。


2.

可硬撑却也没那么容易。刘邦起先咬牙忍着,不久便被热潮烧得意识模糊,几近晕眩,就寝时仅着的薄薄里衣被蹭得皱巴巴不说,更被拉扯得什么也遮不住。但纵然大半的肌肤都已露在深夜的冰凉空气里,那磨人的热仍旧徘徊不散,一波稍歇,一波又起。

“唔……”刘邦难受地哼哼,忽然感觉到一股让他分外舒适的气息靠近——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凛然如冷江寒冰,一瞬却又温柔似河堤轻风,什么都是,什么都不是,凑近得太快又太慢,不知何时已将自己完全包围。

睁开眼只见得一张陌生无比的俊颜,不是臣子,不是侍卫……

若刘邦尚存一丝清明,必可知晓哪里不对劲,可惜所有的清明都已遭情潮烧得点滴不存。

是以他不曾推拒,反而伸手搂住那人。


3.

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侍女,竟敢在君主熟睡时晃了又晃。刘邦睡得正香,肩上那手却不断晃啊晃的,力道不大不小,却使人无法忽略。

忍无可忍,刘邦睁眼一看,本想怒斥的话语立刻吞回肚子里去。

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他猛地坐起,声线有些颤抖,人更是一个劲儿向后退,退无可退后便拿过被子裹住自己,惊疑不定地盯着眼前的陌生男子。

陌生男子亲切友善地回答:“我叫韩信,你叫什么?”

许是他态度太过自然,刘邦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说下去:“我叫刘邦……不对!你怎么会在这里?你可知擅入君主寝宫是大罪!”

韩信一怔,随后那双红眸里竟显露些许委屈,道:“我们昨夜共赴云雨那么多回,你现在才问我怎么在这里?”

共赴,云雨……刘邦被这四个字一震,终于恍恍惚惚弄清自己是何等处境。

昨夜那些放浪情景得韩信这么一提便尽数回归,简直不忍直视,正想收拾好心情质问韩信,韩信却又说话了。

“我本不想打扰你,实在是有事得办,不得不走,其实昨夜我都不该下来和你……”韩信一顿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,本显得高傲的眉目间竟透出一股腼腆之意,他又说,“走之前怎么也得和你说一声,我办好事就回来找你,那时我们才继续啊。”


4.

谁要和你继续啊。刘邦尚未将这回应说出口,韩信已起身离开,踏着大步走出寝宫,行至后院。

照理来说此情此景有很多应对之法,无论哪个都比缩在龙床上怔怔目送韩信走远好多了。

但今日这情况实在太诡异,诡异得刘邦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他视线一路追随着韩信,看这人走到了院子里,停下脚步。

又想耍什么花招?刘邦有些好奇地想,毕竟若想离去,走后院是行不通的。

他看着韩信,韩信也看着他。

然后韩信一笑,笑得傲然自信,朝他喊道:“你一定要等我啊!”

话语才出,好好一个活人已变成了一条龙,长啸一声,飞上云天。


5.

???

龙?刘邦揉揉眼睛。

我看错了?或是刺激太大产生了错觉?

……搞不好这是韩信施展的障眼法呢,为了顺利离开?

肯定是这样没错。

他又倒回床上睡下了。


6.

睡饱以后,刘邦才开始发愁。

他一睡睡至晌午,度了情潮,误了早朝。早朝误就误了,但睡了自己的那人竟被自己放跑了,简直奇耻大辱。

而且也不是什么熟面孔,也不知侍卫都在干什么?

亏得只不过放进一个登徒子,若是放了刺客入得寝宫,自己能有命在么?

不得了啊!刘邦越想越后怕,把禁卫统领叫进来狠狠地训了一顿。

说来也奇异,禁卫统领是个乾,刘邦刚度过发情潮,且又没被韩信标为所属,就这么和另一个乾同处一室,理应情动或不适。

可他训了统领许久,什么异状也无。

莫不是我天赋异禀?刘邦有些得意洋洋地思道。


7.

训了统领一顿后,刘邦心情好多了。

他想了想,觉得自己随随便便被人睡,而且又把人放跑这事说出去实在不甚光彩,而且真要把人杀了吧,怎么说也算是帮了自己,似乎不太好。

不如就算了?

……

三月后,当他被御医告知自己那脉象为喜脉时,才感觉眼前一黑,欲哭无泪。


8.

张良问道:“君主总不该连臣也瞒着,这胎究竟是谁的?”

“何必去管这个呢……”刘邦含含混混地说着,“我是君主,在民间和人有个露水情缘怎么了?我现在腻烦他了,不想找他。”

张良皱眉道:“那这胎,君主生不生?”

“生啊!当然生!”刘邦连忙道,“这样我以后连成亲都不用了,多好!我一定要生!”

张良迟疑许久,最后道:“君主可别后悔。”

“这是自然,”刘邦自信十足,“我从不言悔。”


9.

然后他在七个月后的产房里痛得又哭又叫:“我不要生了!”


10.

痛了这么久才生下的大胖小子讨喜得不得了,别人哭,他笑,笑得眼睛眯起来,说多可爱就多可爱。

唯一不足之处便是他顶上那对龙角。

产婆不知所措,侍女心惊胆战,刘邦摸着那对龙角,弯唇笑道:“朕乃真龙天子,太子长了龙角,此为吉兆。”

产婆和侍女连忙跪下来顺着他的话夸得天花乱坠。


11.

事后刘邦抱着长了龙角的儿子朝张良哭诉:“子房,我该怎么办啊?”

张良:……

张良道:“君主那露水情缘到底是何人?”

“似乎是龙吧……”刘邦说得犹犹豫豫,“他在我面前变成了一条龙,但我以为那是障眼法啊!我怎么知道他真是龙!”

张良问:“不知那龙族姓甚名甚,君主可能找到?”

“找不到,”刘邦立即回答,破罐子破摔道,“我直说了吧,他和我做过一场后,一早就变龙飞走了,我就知道他叫韩信。”

张良叹了口气,道:“当务之急便是找到那龙族,臣这便让画师进宫为他作像,广贴告示。”

“那要是找不到呢?”刘邦小心翼翼地问道,“太子长龙角,我们不能说是吉兆么?”

张良沉思许久,才轻道:“若国泰民安,自是吉兆无虞,但若国运不顺,吉兆也成妖邪之相了。”

“唉。”刘邦也叹了口气。

太子不知大人们的忧愁烦扰,在刘邦怀里挥舞着双手,呀呀叫着,笑得依然讨喜。


12.

广贴告示没有用,派人查访找不着。

“不如算了吧,”刘邦告诉张良,一个劲儿地丢主意,“我这就命人把帝冠款式改了备用,最后在传位前宣布改样式,这样就能把这小子的龙角遮住。”

张良道:“那在君主传位前呢?太子殿下该如何掩饰?”

“……搞个斗笠如何?”刘邦道,心思一定,便越想越兴高采烈,“就说太子容颜不轻易示人,一旦看了就要嫁给太子,那就没什么人敢看他,真看了也被太子娶进门,大家都上了同条船,肯定不敢揭穿。”

张良:……

张良面色犹疑,好不容易道:“……若实在无法,那便如此吧。”


13.

正当刘邦准备召人进宫为帝冠改样式之时,韩信现身了。

韩信找来时心里本是无比忐忑,就他所知,坤都是有些任性娇蛮的,他当时除了一大早晃醒刘邦和这人告别外,便无其他表示,如今又拖了这么久才办完事,刘邦肯定会生气吧。

而且这生气也是建立在刘邦肯等自己的情况下,最坏的情况是刘邦早已找了另一个乾双宿双栖,那时自己又该如何自处?

韩信越想越苦恼,他活了那么久,第一次遇见如此合自己心意的坤,实在不想轻易放弃。如果他愿意放下一贯的高傲,低声下气哄一回人,不知能否成功?

毕竟族里都说小意温存才能讨着媳妇。

他怀着沉沉心事现身在刘邦寝宫里,愁眉苦脸,内心做好了最坏打算。

是以当刘邦热情无比地对他笑说“见到你真好”时,韩信好久都没反应过来。


14.

韩信怔了很久,刘邦耐心地等了一会儿,终是忍不住在他面前挥了挥手。

韩信便朝他看来。

有反应就好,刘邦一喜,继续热情道:“我给你生了个儿子,你能不能帮我看看他?”

韩信:……

韩信:???


15.

韩信懵了。

但刘邦却没耐心等他懵完,拉了龙族的手走到儿子床边。

“你看,这是你儿子。”刘邦指了指正躺在床上吐着泡泡自得其乐的儿子,儿子一见到他便立刻笑开,挥着小手呀呀叫着要让刘邦抱。刘邦朝他笑了笑,摆摆手,这娃便止了挥手动作,改用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韩信。

“你看到了么?”刘邦对着韩信说道,又指向那对让人心烦不已的龙角,“是这样的,他长了对龙角,你有没有办法帮他把龙角收起来?”

韩信看了看刘邦,又看了看床上那个混着自己和刘邦气息的小娃娃,突然有些心潮澎湃,热泪盈眶。

“你这是怎么回事……”刘邦一怔,见韩信居然眼眶湿润,不由得有些慌张,“你别哭啊?”

完了,这龙族到底有什么问题。他充满忧愁地心想。

韩信擦擦眼角,轻声道:“抱歉,我太激动了。”

好吧。刘邦干笑:“呵呵,激动是好事。”

韩信朝他笑了下,笑得可俊,看得刘邦一时竟有些着迷心喜。

正在心内大为感叹这龙族生得可真俊美,耳边却又听见韩信轻问:“你愿意给我生儿子,是不是表示你喜欢我?”

……啊?

“如果我说不是……会怎么样?”刘邦小心翼翼地问。

韩信皱眉,似有些苦恼与不满,沉思一会儿道:“那你就要从现在开始喜欢我。”

“不喜欢行不行啊?”刘邦依旧小心翼翼地问。

韩信看着他,本已打算用族里小意温存那套开始漫长的追求,却又突然灵光一闪,道:“你若答应喜欢我,与我成亲,龙角之事由我搞定。”


16.

事实证明,讨媳妇不必一昧地温柔以对。

也可以先用点小心机搞到手,然后才小意温存。


17.

张良有些担忧地问:“君主为何要与那龙族成亲?若只为太子一事,大可不必如此……”

“啊……”刘邦目光闪烁,想了想脸上竟略略地红了,他悄声说,“也不是为了太子,我只是觉得,他认真看我的模样真好看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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